陛下的手還是太粗糙了,繭子和疤痕都成了甜蜜的折磨,雪沛不敢動,也做不到真的不動,只有給腦袋頂在對方的胸口上,咬牙不說話。
過了會兒,蕭安禮突兀地停下了動作:“可以了嗎?”
雪沛喘得厲害:“嗯……”
陛下這次沒有用手,所以他并不疼,反而泛起了沒來由的感覺,很奇怪,可身體的反-應是騙不了人的,他感覺自己像是躺在夏夜的草地上,旁邊是潺潺的小溪,潮濕而悶熱的氣息籠罩著他,以至于掌心都要悄悄出汗。
雪沛決定相信陛下。
哪怕疼了,他也不會叫。
“太好了。”蕭安禮很興奮的樣子,劈手給被子往下拽了拽,“來,你可以發光了。”
短暫的沉默后。
雪沛傻眼了:“……啊?”
“很久沒看到了,”蕭安禮語調有些激動,“今夜好不容易能抱著你,當然要看一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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