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又一次來臨的白光中,蘭瑟想起了今早的場景。
今天早上,坎特斯忽然對他說治療情況不太想,他們需要換一種治療方法??粗蔡厮挂患[在桌上的東西,蘭瑟身體的血液仿佛一點點冷透了,他見過這些東西,甚至無比熟悉,因為坎特斯曾在他身上一一試過。
蘭瑟永遠記得,那是他被包|養的第二個月,他做完兼職后滿身疲憊得縮在庫房的角落,他收到了坎特斯的消息,那天之后他一個星期沒有去學校,他錯過了那次學術比賽,他唯一一次翻身的機會。
看著坎特斯無比平靜的臉,蘭瑟咬緊了打顫的牙齒,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一個失憶的假孕蟲,他需要治療,這些不過是治療的方法而已。
蘭瑟得到了灌溉,很多很多的灌溉,足夠讓他昏死的量,他被迫吞納那些贈與,這段時間讓他迷戀的行為成了他痛苦的根源,更痛苦的是,他無法觸摸到坎特斯的身體,他甚至無法聽見坎特斯的聲音。
為什么不說話,為什么不抱他,為什么要這樣對他?
他不怕疼,也不怕痛,疼痛無法折磨他,他想要坎特斯抱他,哪怕用刀子插進他的心臟,一刀刀絞爛也好,他想要擁抱,想要親吻,他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坎特斯的身邊,他想念坎特斯的手,想念他的牙齒,他甚至想念暴力,那種每一下都要將他碾碎的力氣。
抱抱我——
抱抱我——!
蘭瑟搖著頭逼著自己冷靜,可身體卻再一次痙攣起來,眼淚將已經濕透的領帶再次浸透。
他想,他快要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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