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蘭瑟始終堅持勾|引他,不肯錯過一分一秒,他知道他在監(jiān)視器前注視著他,就有恃無恐極盡手段。
蘭瑟的雙腿的腳步有些發(fā)虛,修長筆直的雙腿上又多出了不少勒痕,勒痕的位置都是他當(dāng)初留下的地方,層層疊疊覆蓋上去,就仿佛刻意保留他曾留下的痕跡。
他絲毫沒有感到恐懼,閑庭散步般,他牽著他的手帶著他來到了沙發(fā),坎特斯的視線落在他青紫的手腕上。
蘭瑟朝他獻(xiàn)上了頸環(huán)。
“我想你了?!?br>
大膽地坐在他身上的亞雌吐氣如蘭,宛如驚雷般砸醒坎特斯的魂,掌心是金屬裹著硅膠的皮質(zhì)感。
蘭瑟感受到了坎特斯的變化,他像是成功偷腥的狐貍笑彎了眼,他拉著坎特斯的手握上了自己的脖頸,就這樣迎著坎特斯的視線扣上了金屬扣。
他腰扭得很好。
七年的相處,他比坎特斯更熟悉他的身體。
他知道坎特斯喜歡看什么,他知道坎特斯喜歡的姿|勢和體|位,他知道什么時候該用力,什么時候該絞緊,什么時候該仰著頭往下壓。
他知道的東西有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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