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始至終,蘭瑟都沒有露出絲毫要逃離的跡象,他仿佛沒有看見暗室的門,他的目光甚至沒有在門上停留超過一秒,他的動作松弛,他的表情自然,仿佛把暗室當成了家。
坎特斯無意識咬緊了牙齒,他不明白為什么蘭瑟不逃跑,他可以解開了蘭瑟的束縛,現在他完全有自救的可能,為什么他不逃跑?
他到底在圖謀什么?
坎特斯抿緊了唇,紛亂的思緒弄得他頭疼,他閉了閉眼,然而下一刻監控器里忽然傳出了笑聲,他睜眼,一張驟然放大的臉闖入了眼簾。
坎特斯瞳孔一縮,夾著煙的手指下意識繃緊,他想,蘭瑟發現了監控的存在。
可接下來的一切徹底偏離了坎特斯的意料。
沒有絲毫憤怒或是厭惡,蘭瑟笑著朝著監控器跳起了舞。
脫|衣|舞。
修長筆直的小腿上殘留著青紫色的淤痕,晃動的手臂上留著一圈圈指印,他的手指拂過細瘦的腰,露出被掐得淤紅的腰窩,指尖順著背部漂亮的曲線滑落,他朝著監視器笑了笑,歪著頭把發絲別在一側,露出滿是牙印的脖頸。
他知道坎特斯在看,他知道坎特斯喜歡看什么。
他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條串著鈴鐺的銀色鏈子,松松垮垮系在腰間,漂亮的銀鈴鐺就這樣貼在他的胯骨上。
一扭一晃一響,跳起來的時候閃著光,一秒后不偏不倚落在凹陷的骨骼處,他越跳越快越跳越顫,銀色的鈴鐺就這樣在他的纖腰上落下櫻花色的粉,漸深化為艷紅的淤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