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特斯的指尖因為用力泛白,手背上暴起青筋,鞭子因為大力的擠壓發出好似即將碎裂的嘎吱聲響。
一切都很簡單,就像用鑰匙打開鎖,就像高爾夫揮出的一擊,就像棒球場上用盡全力的一棒,不需要任何智,只需要用力,一切都很簡單。
他握著鞭子的手發了抖。
眼前的一切仿佛瞬間模糊了,他看不見任何東西,只能聽見破爛娃娃心臟里持續不斷的嗚哇聲,直到手臂上忽然貼上濕漉的冷意,沉甸甸地一重。
他猛地回神了。
鞭子頂部堅硬的金屬頭不見了,就這樣被吞沒了,他聽見了破爛娃娃心臟里唱出的歌扭曲了調子,濕漉漉的口涎淌流,坎特斯看見了蘭瑟朝他費力揚起了臉。
他竟然在笑!
手中再次一重,這一次是狠狠的下墜,仿佛要將五臟六腑都碾碎的力道。
坎特斯睜大了眼,他猛地抓住了蘭瑟,顫顫的嘴唇翕動,這一瞬間他幾乎失去了所有的語言功能。
“嗚哇……”
“嗚哇……”
汗水、淚水和唾液混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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