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出最后一聲挽留,小團子如同煙霧般消失在他的眼前,坎特斯猛地睜開了眼,他看見了略顯慌張的戴維,他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。
那里沒有會縮在他懷中抓著他的小指的小團子,坎特斯握住了那截小拇指,心臟忽然泛起密密麻麻的疼,針扎一般,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在他未知曉時不見了。
“雄子,大公還在等您。”
坎特斯按了按心口,將莫名的情緒壓下,他邁出了車門。
布雷蒙德大公的面子很珍貴,沒有誰會不領情,家族的榮譽向來大于個體的利益,況且有沒有鬧出蟲命,大家心照不宣地說著漂亮話,幾句話就把坎特斯的發病變成了孩子之間的玩鬧,一場酒宴下來是賓主盡歡。
在場的蟲都心有圖謀,來往的言語之中都藏著利益的暗潮,坎特斯只要站在那里,就會有蟲不停地前來攀談搭訕,權勢的魅力比天還大。就算他是個瘋子傻子也無所謂,只要他是布雷蒙德大公的獨子,是這偌大家族的唯一繼承者就夠了。
“坎特斯雄子,您為何在此獨自飲酒,您為什么會露出如此寂寞的神情呢?”
手背上曖昧的摩挲讓坎特斯回神,胃里一陣惡心翻涌,在對方的低呼聲中他掏出手帕擦拭自己的手,薄唇冷冷吐出一個字:“滾。”
雌蟲捂著紅腫的手背,不死心地想要繼續迎難而上,然而一雙手忽然攔在他面前,溫柔如水般的聲音流進他的耳朵:“不要意思,雄子已經和我有約了。”
坎特斯看了眼笑盈盈的雪萊,正要否認,就見雪萊朝他眨了眨眼,他動作一頓,他接過了對方遞來的香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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