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封了香園的暗室,撤掉了香園里所有的微型監控,他的私心讓他鬼使神差地留下了光腦,光腦上藏著唯一尚存的監控。
他一直忍著沒看。
“雄子,我們該走了。”
戴維的聲音從前座傳來,坎特斯嗯了一聲,戴維又等了一會兒,眼看著時間真的要來不及了,他低聲催促道:“雄子,大公已經到了。”
坎特斯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,他好似不安地搓了搓手指,這次他當眾發病還傷了不少蟲,事情鬧大了自然就傳到了他雄父的耳朵里,為此他的雄父連夜從澤西趕回來,今天所舉辦的宴會就是為他收拾爛攤子的賠禮宴。
想起那天幾乎慘烈的情況,坎特斯抿緊了唇:“賠禮送過去了嗎?布萊恩…他怎么樣了?”
布萊恩和他做了十多年的朋友,是唯一一個知道他有病陪伴他度過病痛的真心朋友,可他竟然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住,失手傷了他。
不,不是失手,瞧瞧吧,他又在為自己找借口。
坎特斯痛苦地閉上了眼,他想他真的很懦弱,每次碰到事情下意識就選擇了逃避。
前座的戴維將坎特斯的后悔全看進了眼中,他安慰道:“雄子您別擔心,布萊恩少爺并無大礙,只是有些輕微腦震蕩,休息幾天就好了。”
聞言,坎特斯驟然松了一口氣,他連說了好幾句:“沒事就好沒事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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