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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(jīng)三天了。
蘭瑟望著緊閉的大門,神經(jīng)質(zhì)地啃咬著自己的手指,自從坎特斯在俱樂部上發(fā)病之后,一切都變了。
坎特斯不再把他鎖在香園的暗室,他仍舊住在香園里,但他擁有了自由,他能夠隨意進(jìn)出那扇門,甚至離開。
他找遍了香園里每一處地方卻一無所獲,每一個房間都干干凈凈,一個微型攝像頭都沒有。
坎特斯不再看著他了,坎特斯不在看著他了!
驚恐如同無數(shù)腐爛的蛆蟲爬進(jìn)了他的喉嚨,讓他忍不住想要嘔吐。
他唯一的籌碼就是自己的身體,坎特斯不是一直很喜歡他的身體嗎?七年多時間都無法讓坎特斯膩味,他想,這是自己最大的底牌,所以他才會用盡所有手段去誘|惑。
為什么?
為什么坎特斯不把他鎖進(jìn)密室,為什么坎特斯不再繼續(xù)監(jiān)視著他,為什么坎特斯不來看他了?
連著三天沒有合眼,蘭瑟的眼中崩出條條血絲,宛如蛛絲捆束的蝶,一點(diǎn)點(diǎn)失去掙扎的力氣,他死死盯著那扇緊閉的門,他不敢合眼。要是坎特斯來了他睡著了怎么辦?要是坎特斯看他睡著了又走了怎么辦?
手指被啃食,留下丑陋難看的坑洼,蘭瑟看著眼前的光腦,緩緩朝他伸出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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