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……”
沙啞的嗓音帶著曖昧的氣息,透過光腦傳入對方的耳中,光腦那頭忽然死一般的安靜,坎特斯皺眉,不耐煩道:“說話。”
坎特斯點擊通話外放,他把光腦擱在了床頭的柜子上。
“我們要舉辦雌奴聚會,你要不要來?”
坎特斯抓著鎖鏈的手一頓,他咀嚼著“雌奴聚會”這四個字,想起了一些往事。
身為紈绔雄蟲,他們衣食無憂,生活常如死水般無聊,為此他們總是不停地給自己找點樂子,所謂的雌奴聚會就是一場比拼和交換所有物的聚會。雌奴不過是他們財產上微不足道的一筆,是他們刻意隨意處置的所有物。
坎特斯回憶著過去的事情,他沒注意到在他身下,蘭瑟聽見對方聲音后驟然變化的臉色。
青白的指尖忽然抓上了他的手臂,些微的刺痛感將坎特斯的思緒喚回,他低頭,看清蘭瑟的臉時他的瞳孔下意識縮緊了。
那雙淺色的眼眸睜得巨大,濃烈的情緒幾乎化為實質,幾乎生生將他的一雙眼割裂開來,他抓著坎特斯的手臂,口中不停發出嗬嗬的聲音,鎖鏈撞擊發出鋃鐺聲響。
這些天,坎特斯第一次在蘭瑟臉上看見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。
坎特斯抓著鐵鏈的手猛地一扯,他抓住了蘭瑟的下巴,嘴角露出一個近乎殘忍的笑,他朝著光腦那頭給出了自己的答案:“好啊,我帶蟲過去。”
他會帶誰去,可想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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