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瑟搖頭的動作一頓,他望著坎特斯,眼中水光漸漸浮現(xiàn)。
坎特斯心中暗罵一聲對方又裝可憐,可拉長的語調(diào)卻緩和了。
“一…!”
“一”字才出口就被驟然湊上的柔軟堵住了,坎特斯回過神來,他看見蘭瑟飛快抖動的眼睫,顫巍巍像是紛飛的蝴蝶,柔軟的嘴唇磨著他的下唇,蹭上一陣水光,仿佛上了一層油,亮晶晶的。
坎特斯的掌心揉上了蘭瑟的腰,他想,也不急于這一會兒,等到了晚上,蘭瑟睡著了他再看就行了。
此時的坎特斯沒有意識到,他潛意識里已經(jīng)默認了自己陪蘭瑟睡覺的行為,習慣是很恐怖的東西,溫水煮青蛙,往往意識到的時候早已晚之又晚。
軟香溫玉在懷,兩輩子了,坎特斯沒有一次躲過蘭瑟的美人計,他抱著蘭瑟閉上了眼睛。
坎特斯今晚還是沒能睡好覺,因為他拆了蘭瑟的腕帶。
“你說什么?!抑郁!”
坎特斯失態(tài)地喊出了聲,他面前的急診醫(yī)生滿臉嚴肅地點了點頭:“沒錯,這些傷痕并非外力導致,應(yīng)該是他自己弄的。”
坎特斯手邊擺著的正是蘭瑟的寶貝腕帶,土黃色的腕帶上沾著褐色的血漬,因為長年累月的積累已經(jīng)洗不干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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