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允許的蘭瑟像是牛皮糖一樣再次粘上來,手腳并用地抱緊了,坎特斯覺得自己要被這塊牛皮糖勒死了,他拍了拍對方的手臂,換來的是蘭瑟更加粘膩的哼唧,他仰頭看天花板,翻了個白眼,最終還是擺爛般地放棄了。
現在的蘭瑟就是個心智不健全的小孩,跟他說什么都沒用,坎特斯自己勸自己。
但他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渾身不舒坦,看著黏糊糊趴在自己懷里的蘭瑟,坎特斯的視線不由得被蹭了蹭去的圓潤吸引,他嘖了一聲,一巴掌拍在蘭瑟身上肉最多的地方:“坐好!”
挨了巴掌的亞雌哼哼兩聲,乖乖趴在坎特斯肩窩里不動了,胳膊晃悠悠地垂著。
可能是手感實在太好,又或者是蘭瑟認錯的態度良好,坎特斯心情好了不少,連地上的垃圾桶都看順眼了。
現在的蘭瑟乖巧黏人,和從前清冷淡漠的他大相徑庭,坎特斯抱著他往前走,視線被那截晃來晃去的手腕吸引。
一塊破舊的手表配著老舊的腕帶,丑不拉幾的土黃色,坎特斯一向不喜歡蘭瑟身上有土東西,上輩子他給蘭瑟買了很多衣服首飾,打扮對方算是他的一個愛好。
坎特斯伸手朝土黃的腕帶摸去,然而他沒想到的是,一直任由他動作的蘭瑟卻躲開了他的手。
“躲?”
坎特斯挑眉,講蘭瑟悄咪|咪把手藏在身后的動作盡收眼底。
坎特斯一手抵住蘭瑟身后的沙發,朝他壓了過去,他盯著蘭瑟躲閃的眼睛,準確無誤地捉住了蘭瑟藏起來的手,仿佛捉住了一只畏縮的小動物,慢慢地將它拉出洞穴。
“藏什么?”坎特斯戳了戳丑不拉幾的土黃腕帶,一臉嫌棄:“丑不拉幾的,什么審美,嘖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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