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可憐,脖子都紅了,青筋暴起來的樣子可真好看,亞歷山大笑瞇瞇地舔了舔嘴唇,非常“知情識趣地”給了對方一個臺階下:“哎呦,我這么忽然有些頭昏?應該是餓了,老古板,你快扶我一把。”
看著有恃無恐的亞歷山大,布雷蒙德大公閉了閉眼,一張保養極好的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,被“把握著”,他只能默認接受了對方拙劣的借口。
亞歷山大順利地“哄走了”布雷蒙德大公,臨走前還特意給坎特斯眨了眨眼,比了個加油的手勢。假裝頭暈的西澤王就這樣絲毫不在意形象,他趴在布雷蒙德大公的肩膀上,仿佛連體嬰兒一般離開了。
被留在原地的坎特斯慢半拍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,他想點煙,卻好幾次沒有點燃打火機,醫院的消毒水味纏繞鼻尖,他想到醫院禁煙,撤下口中的煙折斷了。
他現在該做什么?
蘭瑟失憶了,在澤西他只認識自己,坎特斯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,他朝蘭瑟的病房走去。
還沒到病房口,他忽然聽見一陣嘈雜,護士的喊聲傳來:“這位病蟲你要去哪,不行,你得躺好!”
坎特斯眼瞳一縮,下意識猛沖了過去,他的腳剛邁進病房門口,一抹身影就徑直朝他撲來,像是一只脆弱的蝴蝶孤注一擲地落入了他的懷里。
“坎特斯,坎特斯,坎特斯……”
怯怯的、帶著深深的不安和失而復得的驚喜,細聽之下還藏著委屈,就這么一聲聲灌入了坎特斯的耳朵里。
一聲又一聲,鼓膜中的震顫就這樣連成了一片慌亂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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