亞歷山大舉著黑洞洞的槍口,一副所應當的模樣:“他不明不白地闖了軍營,誰知道他有什么目的,既然你不認識他,直接蹦了了事。”
“不行!”
坎特斯瞪大了眼,他知道亞歷山大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,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,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沖到了蘭瑟面前,一把抓住了亞歷山大的槍:“你不能殺他。”
看著無意識做出保護姿態的坎特斯,亞歷山大挑挑眉,他還真沒想到自家的雄崽子膽子如此大,敢在他手下奪槍。亞歷山大勾了勾唇,手中的黑槍往前抵了抵,冰冷的槍口磕上坎特斯的掌心,他正要說話,然而下一刻,一直安靜的蘭瑟忽然動了起來。
“!”
懷中忽然撞入柔軟的身軀,仿佛纏繞的藤蔓緊緊地將他擁抱,坎特斯眼瞳震顫,連雙手都無處安放,仍舊保持著剛剛伸直的狀態,他的大腦后知后覺地發出了指令,他意識到自己被蘭瑟擁抱了。
抱著他的亞雌并不只是擁抱他,胳膊繞過他的脖頸,他感受到對方的臉蹭著他的脖頸,親密無間,嚴絲合縫,這一瞬間他們回到了香園的那個夜晚,他們幾乎瘋狂地擁抱彼此、愛撫、親吻,交換,彼此融入。
坎特斯仿佛醉的一塌糊涂,連舌頭都捋不直了。
身體叫囂著撫摸懷中的溫軟,坎特斯咬緊牙,眼眶酸澀,莫名難堪,他看著懷中死死抱著他的亞雌,一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個笑話,他幾乎從牙縫了擠出這句話:“放!開!”
壓低的怒吼裹著濃濃的委屈,被吼了的亞雌并未松開手,反而越發用力地抱緊了,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,他拼命地蹭著坎特斯的脖頸,干燥的嘴唇貼在敏|感的耳后,低低的哀鳴著請求。
亞歷山大有些驚訝地張著嘴,旋即眼底掃上一片興味盎然,他收回了槍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小情侶在他面前親親熱熱。
真是蟲不可貌相,看著斯斯文文的,沒想到又親又抱又啃的,看來這些年首都的蟲也與時俱進了不少,不再守著他們那套封建死板的矜持原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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