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么人?從哪里來?到耀京打算干什么勾當?”
“不說是嗎?看來你是個硬骨頭,可本王就是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,來啊,大刑伺候。”
房間里沒有第二個人,房頂上的暗衛想破頂而入被眼疾手快的隊長按住了,“不要命了敢去打擾王爺審問犯人?下一個不怕是你?”
暗衛拉下面罩露出一張粉面含春的俏臉,羞澀地說:“還有這種好事?”
岑寂吹著火折子,點上蠟燭,“這可是上好的鯨蠟,混合了龍涎香,乃是天下難尋的好東西,你聞聞看?”
他把蠟燭湊到妖道鼻前,他的嘴被塞得嚴嚴實實,岑寂好心把毛巾拔了出來,手不小心把蠟油滴在了他身上,妖道渾身一震,不可置信地看向岑寂。
“你……”
“大師兄你見過了吧,為何這樣對我?”妖道一分不可置信二分懷疑人生地說。
大師兄?國師哦,那個拋棄他離開的男人,岑寂當然記得了。
“還想欺騙孤王?”岑寂吹滅火折子,蠟油不要錢地落下。
妖道何曾被這么折磨過,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平白被刑訊,還有比這更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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