復(fù)悅池只聽對方討?zhàn)埖溃骸皠e這樣看著我嘛,我是醒了,可是我鬧鐘定的都是提前半小時,我還可以再睡一會兒呢。而且昨晚我們是酗酒了的,晚點起來不為過吧?”
“你晚點起來當(dāng)然不為過,但是你別抱著我啊。”復(fù)悅池哼了一聲,“我還要起床的。”
她心里是非常不滿的,但是她不說,而且她覺得整個人全身上下都很別扭。
天知道她是使用多大的克制力,才沒有一睜開眼就饑不擇食的親上去。
肖瀟頂著跟肖姣一樣的面容在她面前,就像手持獵槍的獵人拿著肉走在狼群里一樣,她虎視眈眈想吃掉肉,但還要評估風(fēng)險,不能讓自己喪命。
復(fù)悅池冷著臉,有些郁結(jié):“別鬧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肖瀟很快松開手,可以說是非常識相,她打著哈欠,旋即默不作聲地背過身,過了一會兒,才悶悶地說,“那你起床吧,我要再瞇一會兒。”背過去一會兒,就傳來平穩(wěn)的呼吸聲。
人在犯困的時候,真的懶得說很多話。
“……”
看著跟肖姣相似的背影,復(fù)悅池沉默不語,良久才默不作聲的離開去洗浴間。
今天還是跟昨天一樣的決定——一無反顧的曠工。
這樣的行為對于風(fēng)華和葉代來說都非常的不地道,但自從她到了這個世界后,這個世界也同樣沒有善待過她,這個決定幾乎毫無任何心里負(fù)擔(dā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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