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「都完了」像是宣判，一個「再也拉不回來」像是徹底斷了消息的線索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頭風聲呼嘯，雨水拍打在窗戶上，彷佛隨時要將玻璃擊碎。

        俊廷坐在床邊，眉頭緊鎖，腦中翻來覆去都是群組里的對話，還有阿毛最後那句「都完了」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娥走了過來，輕聲道：

        「先睡吧，你想再多，現在也沒辦法做什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俊廷抬頭望著她，眼底還有掩不住的憂sE，但最終只是長長吐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……也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躺下身去，心頭雖仍沉重，卻強迫自己闔上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頭狂風怒號，雨點拍擊鐵皮與墻壁的聲音交織在一起，沒有絲毫要停歇的跡象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一夜，注定難以安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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