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伴言沒有直接回答,眉眼間似乎帶起了些許如同錯覺一般的悲傷,但是只出現了一瞬,哪怕是身為妖怪的言,都沒來得及捕捉住。伴言伸出手,在言全身上下都寫滿了警惕的情況下,輕輕地摸了摸言柔順的長發。
“你辛苦了。”伴言這么說道。
在言如同稚童一般純凈而不解的目光中,伴言收回了手,他的目光放在了言腰間別著的四把熟悉的刀劍上,神色平靜,“但是這件事,唯獨不能是我告訴你。”
如果你的情況沒有那么特殊,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人,這一刻,我只會笑著重復著你自我介紹時說的話語。用著隨意地語氣說著,你的名字難道不是言嗎?
但是正因為你是特殊的……經歷了太多痛苦、并且失去了一切的妖怪啊,你的這個問題任誰都能回答,但只有我、唯獨只有一切都幸福到了極點的我,沒有任何資格回答你這個問題。
“不過不要著急。”老人家給予了自己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,伴言安撫著說道,“相信自己的選擇就可以了。”
言無法理解伴言的腦回路,但是這種老人家的氣場……“我怎么感覺你比我更像一個妖怪哦。”
伴言立刻笑著道,“那么,就當做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妖怪就好啦。”
伴言看了看時間,對著言揮了揮手,“我也該離開了。”
言一愣,“哦。”
看著伴言走到拐角后,立刻就消失的氣息,言沒忍住吐槽了一句,“到底誰才是妖怪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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