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璞卻忽地低笑,似自嘲又似挑釁:“孩兒亦然。父親能做到的,孩兒自然能做到。至于父親做不到的,孩兒……同樣會做到。”
話落,廳內燭火忽地一顫,光影搖晃。
父子二人隔盞而坐,氣息沉沉,如夜色深潭,無風無浪,卻讓人心底發寒。
而當徐子文戴著面具,被侍女引往雅閣時,沿途賓客喧笑,絲竹嘈雜,堂內火紅的燈籠將夜色映得滾燙。
艷羨揣度的目光與竊竊私語追逐而來。
“嘖,這不知是哪家的公子,得了牡丹仙子的青睞,真真是好福氣。”
“到也未必。”另一人低聲冷笑,眼神意味深長,“你沒見上一個進去的?出來時侍女還特地去備水。”
“備水?”有人挑眉,“這是何意”
“這還不懂?自是事畢之后,沐浴凈身唄……”
幾人相視一笑,言語間暗意叢生,笑聲在燈影下愈發顯得輕浮曖昧。
面具之下,徐子文眸光驟然一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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