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煙半懸在他懷中,玉足被他高高抬起,掛上肩頭。她就此懸在他的臂彎里,被他更深、更重地占有。
這個姿勢讓杜珂進得前所未有的深,每一下撞擊都結結實實,力道駭人。
杜若煙淚如雨下,破碎的呻吟斷在喉嚨里,身子在他兇猛的攻勢下搖搖欲墜。
“叫夫君。”他咬著她耳垂,氣息滾燙,勁腰頂跨,狠狠一撞。
“夫、夫君……啊……!”她尖聲哭喊,幾乎崩潰。
“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?”他逼問,動作又兇又重。
“舒、舒服……夫君……”她泣不成聲,花徑瘋狂抽搐,將他死死纏裹。
杜珂低吼,被她絞得險些失控,額角青筋突起,卻依舊持久兇狠。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,力道不見半分疲軟。
“乖寶……這么會咬……”他喘息粗重,將一直捂于掌中的那枚金丸再次按上女兒的乳尖。細密的震顫竄遍全身,與她體內的另一枚再次合鳴。
“啊——!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”杜若煙在他懷中劇烈痙攣,花徑緊縮到極致,將他死死鎖住,濕熱蜜露潮涌奔流,將那肉棍澆了個濕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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