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兩種東西長的相似,試試未嘗不可。
梨偈聞言簡直哭笑不得,偏偏又無法反駁。
這淫蠱之事本來就是她情急之下的信口胡謅。
如今見他這樣費盡心思要為她引蠱,若是試也不試,就斷然拒絕,反倒顯得可疑。
她只得硬著頭皮,眼波流轉間橫他一眼,嗔怪道:“那,那好吧。”
“只是……若它不喜歡,你可要全都給我弄干凈了。”
“嗯。”
他點頭,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沾著奶漬的穴口,喉結微動,聲音低沉了下去,“若蠱蟲不喜歡,我給溶溶舔干凈……絕不會弄臟溶溶的。”
他再三保證,語氣虔誠,眸色卻漸深。
說罷,他又舀起一勺,這次刻意多挑了些,瓷柄傾側,將那細膩的乳白色膏體一點點送入她的花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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