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能會發瘋,也可能什么都不會做。
“你怎的還委屈上了?”棲遲笑道,抬手將他眼尾的淚珠擦掉,還揉了揉他的臉。
“不是委屈,我只是……害怕。”蒼潯任由她在臉上肆意揉搓。
他現在偶爾還會有那種感覺,好像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,隨時都可能醒來,回到原點。
見他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,棲遲的心情大好。
“都是你,不是嗎?”她道,隨后眼珠一轉,帶著笑意,“其實,在你坦白之前,我就猜到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去北部那次,我只告訴了你,不是嗎?”
在知道蒼潯那些過往后,她開始回憶兩人的過去。
再想到在大帳中提起的北部那件事,棲遲便有了猜測。
那次去北部,棲遲甚至都沒同跡燁與婳祎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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