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蒼潯,半神之說,源于沅姨。可是,我不喜歡。”
記憶之初,臨沅便常常同她說,她是半神,與常人都不一樣,要時刻謹(jǐn)記身上的責(zé)任,護(hù)佑蒼生。
可她從來不這么認(rèn)為,她只想做她自己,只想聽從本心,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但隨著成長,她還是主動背負(fù)起那些所謂的責(zé)任。
再后來,面對臨沅時,她總會想起幼時一聽到半神二字就不滿,想要逃避的樣子。
有時候也會想,若是沒有那些話,沒有神君之稱,她會過著什么樣的生活,成為什么樣的人。
經(jīng)過上古之行后,她忽然覺得,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。
等來到望歸山時,棲遲才驚覺一件事。
“又把虹歸和小白忘了。”她道。
蒼潯輕笑一聲,“無妨,在外人眼里,我們還在南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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