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畸變的修士曾經有不少人也在這里喝過酒。
他們能做的就是在清醒的時候,多殺幾個畸變修士,等完全沉淪時,再將刀遞給伙伴,成為伙伴的敵人。
修行路就是飛蛾的火光,是通向自我毀滅的“光明”。
“我們就是飛蛾。”莫放下酒杯,沉重的酒杯在桌子上砸出了聲響,這聲響也沉進了我的心里。
我突然明白這些大人為什么不希望我修練了:“那我們就……不修煉了。”
“可我們不修煉又能做些什么呢?”莫反問道。“隨便一個扭曲的渡劫修士,只要他一時興起,就能殺死無數的凡人。”
你把刀放下,又怎么和他們對抗。
不能將所有人的命運都交在那些精神不穩定的扭曲瘋子手里。
“可這樣下去,最后我們都會……”
我不敢將話說完,因為這最終的結局是肉眼可見的絕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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