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你可以不答應(yīng)的,”送三人回去的途中,袁婧夕摟著活閻王心中難過:“木已成舟,只要我愿意嫁給你,我爸肯定沒辦法。”
這句話仿若山上留下的溪水教人稀罕,活閻王低頭看她:“我也想離你近點。”
他白白得了別人這么大一個閨女,如今閨女肚子里還有了自己的孩子,做點犧牲又何妨。
“可是你犧牲太大了,”只有她知道他是如何喜歡這份工作的。
“都是自己愿意的,算不上犧牲。”她小意的靠在自己懷里,柔軟溫柔。“別擔(dān)心,畢業(yè)后你就自由了,我不把你看緊點,指不定哪天就帶著孩子跑了。”
“滾,”不要臉,句句不離孩子。
“你今天說話怎么這么好聽?”袁婧夕不習(xí)慣,他以往跟自己說話都是冷著一張閻王臉,仿佛自己欠了他的錢。
活閻王難得開玩笑:“怕一個弄不好,你又要離家出走。”
“怕帶著你的孩子離開吧,”袁婧夕損他,“其實我還以為我爸會不同意呢,沒想到這么簡單就辦好了。”
主要還是顏家這邊態(tài)度好,提出什么條件都基本滿足。
“你回去可能不好過,忍著點。”活閻王想到袁母那冷著的臉,為她擔(dān)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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